作者:路人丙
今天福布斯专栏作家,前阿斯列康肿瘤研发副总裁Frank David发表题为《Only The Paranoid Biotechs Will Survive》的文章。这是套用英特尔的传奇总裁Andrew Grove的著作《Only the Paranoid Survive》。文章说的是在现在的竞争环境下只有最疑神疑鬼的公司才能生存下来,那些以为新药按老模式可以无限生存的厂家将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新药以运作复杂、资本强度高、周期长、血本无归机会大而著称。这种高强度、长周期投资的方向尤其重要,因为如果方向定错了改正起来非常困难,由于人类共有的赌徒心理即使发现方向错了也会找各种理由为错误的方向找借口以“避免”过去的努力前功尽弃。
Grove的原著提到一个“strategic inflection point” 的概念,大概意思是敏感的战略家在外部环境发生微妙变化时感觉到生存环境改变了,虽然还不能准确描述到底什么改变了或如何改变了。只有那些每天疑神疑鬼地寻找这些未来巨变蛛丝马迹的企业才能生存。生物制药业面临这样一个转折点,那就是只有大幅度改善标准疗法的新药才能得到市场的认可。原来那种靠大量销售人员推销me-too药品的生存模式已经不复存在。
他举了上周施贵宝12.5亿收购Flexus的例子。虽然这个价钱购买临床前资产是高了点,但David认为这是施贵宝为了寻找真正有价值产品而支付的“战略附加值”,这比低价收购一个创新程度低的产品更有可能在10年后显示价值。当然这种收购彻底失败的可能也很大,但David显然认为所谓低风险项目的商业失败率接近100%。
进化论认为适者生存,而要适应环境首先得知道环境什么样。对于制药这样长周期投资预测未来环境的确非常重要,过去的辉煌只代表过去。在制药界不是客气谦虚,而是生存的森林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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